前些天改了解脫法堂不動教理苑中階課程—心類學上課同學們的年度試卷,他們的程度完全可以跟堪布們比擬。
藏傳佛法傳統的教育體制中,有「理論」與「閉關」兩大塊:理論系統中最頂尖的是「教理院」(或翻譯為佛學院、講院、學札,藏文是:bshed dra)、亦即「師範學院」,專門用來培育學理頂尖人才的。
在各教派中,教理院分成中階與高階兩個階段,高階主研五部大論,而畢業者會得到「阿闍梨」或「格西」的頭銜(看教派決定),如果出任師資或學院負責人則會得到「堪布」之頭銜。
讓藏傳佛法在台灣扎根,是我的志向與工作核心,所以自然也早就引進了理論與閉關制度,落實在「解脫法堂」體系中;其中,我們的理論系統「完全依照噶舉派師範教理院制度的精簡版」,也就是課程精簡、上課主軸精簡、上課時間精簡;將傳統以培養出「能捍衛自宗觀點之學者」為目的的教理院、轉向「能將佛學理論知識用在禪修上」的教理苑。
精簡的制度但完全一樣的課程內容,培育出的結果證明這個做法非常可行:
傳統教理院的學生每年都會考試,項目一般有「筆試」、「辯試」、「誦試(背誦)」;而如前所說,後兩種考試是為了培育「學者」而設計;因此我們在解脫法堂中只有進行筆試,但是筆試的題目是「直接輪流請各印度的藏傳佛學院之堪布將當年考試內容拿來給我們同學筆試」,換句話說大家考的題目跟那些「種子學者」是一樣的。
結果,考出來的成績證明,大家的分數與佛學院的頂尖學生相去不遠、甚至平均來看都是在佛學院排名前40%!
更開心的是,考試的前五名同學都是女生,這實在值得慶賀;在傳統藏傳佛法圈中,女生不太有學習教理的機會,但是我們的教理苑所提供的機會,證明了任何人只要有機會,完全可以發揮自己的潛能,無怪乎藏傳佛法傳統上說,女生是智慧之性、男生是方便之性,實在有趣。
昨天我去板橋拜訪兩個尼泊爾籍的堪布(藏傳佛法學者),他們問我做這些事情累成這樣的目的是什麼,我說,我覺得藏傳佛法很好、可是藏人裡面懂藏傳佛法的人越來越少,好像很難挽回了;我想,至少在華人文化中種下一點藏傳佛法的種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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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或許因為自己的立場與狹隘,看到的都是片面的事情:在我們推動的一系列法務,包括教理、禪修、密法閉關、信仰推廣中,他們只看到我們花不到10%心力的信仰的一部分行為;自己不懂背後的脈絡與邏輯與正統性,再用自己腦海中的「藏傳佛教(重點是那些還是錯的沒根據的)」去審查別人。
其實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