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世紀左右,印度佛學重鎮、那爛陀佛學院的治學方式,經由藏傳佛學重鎮桑浦寺的繼承與創新,傳承並影響了藏傳佛法各大教派。
其中,噶瑪噶舉的經論研究傳統在第六世大寶法王時代(十五世紀)從薩迦派傳入,並在第八世大寶法王時期達到頂峰。
然而,由於政治因素,這一傳統在第十世大寶法王時代晚期逐漸沒落。
直到1980年代,在第十六世法王的加持下,第三世康楚仁波切於錫金隆德寺重新建立了岡倉噶舉經論傳統,恢復了中斷三百餘年的佛學院。
經過三十餘年的發展,岡倉的佛學院已增至數十間,教學傳統逐漸從早期採用其他教派的教本,回歸到三百年前的面貌。
教理院制度本來是為訓練堪布(mkhan po)——即教派思想的師資,故花了大量時間訓練學僧的邏輯能力—因明。同時,為了讓這些師資能夠清楚分析自宗、他宗的各種看法,各大學科的廣論中會進行深入剖析。
但是,解脫教團重視的是以精簡的方式,將完整的藏傳佛法實修、理論系統中文化,扎根於華人世界。對於忙碌的一般人來說,了解大論、因明的邏輯,乃至出家人的戒律標準,既無時間也無必要。
經過慎密的計畫,解脫教團設計了一個完整、符合華人學習卻又精簡的學科制度,分為三個大類:
主要研究顯教思想之五部大論,包括《現觀莊嚴論》(般若)、《入中論》(中觀)、《俱舍論》、《戒律》、《釋量論》(量學)。
而關於密法的思想,根據第三世大寶法王的紀錄,應關注於「內」(《甚深內義》)、「品」(《喜金剛本續》)、「續」(《寶性論》)三典。
加上從顯宗入密教的關鍵理論建立,需依賴的顯密樞紐學科包括《辨識智論》、《開演如來藏論》、《解脫莊嚴論》、《生圓輯要論》,以及一系列基礎佛學課程,包括:《四部宗義》、《地道》、《八事七十義》、《心類學》,還有《隨念三寶經》、《律儀廿五頌》、《龍樹菩薩勸誡王頌》、《修心七要》。
這一套完整的佛學體系,既保留了深厚的佛教顯密理論,又通過精簡與現代化,使其更容易被現代忙碌的學習者所接受。
因此,我們有幸得到上師大寶法王為此線上線下整合的現代佛學院,賜予第八世大寶法王的名諱:不動金剛(Mikyo Dorje)教理苑。
這不僅促進了藏傳佛教在華人世界的扎根與發展,也為佛教經典思想的傳承與弘揚提供了新的途徑與模式。